她不是黑化了,她是被逼到絕境后,把自己煉成了刀。 《灼灼韶華》原著里的褚韶華,狠得讓人脊背發(fā)涼,她親手割喉殺了小叔子陳二順,之后更是一路清算,把惡毒婆婆、吸血娘家人、算計她的姨母全部送走。 劇版還留著溫情,原著只剩 survival game(生存游戲)。
褚韶華握著匕首,陳二順的血噴濺到她臉上,她沒躲。 女兒萱萱的小手在她另一只手里漸漸冷去。 就在剛才,這個被藥性控制的男人還想侵犯她,被孩子撞見后,竟活活捂死了她的女兒。這個世界沒給她退路。 那就不退了。
她不是突然變成這樣的。 命運(yùn)一次次把她摁進(jìn)泥里踩。 丈夫早逝,婆家欺辱,小叔子陳二順像爛瘡一樣腐蝕著她的人生。 他搶她財產(chǎn),騙老娘,最后竟慫恿母親給褚韶華下藥,想用強(qiáng)占的方式徹底控制她。萱萱的死,炸碎了褚韶華最后一點(diǎn)軟弱。
從三十五塊大洋到八千塊,她闖出了一條血路。 被陳二順趕回祁州時,她身上就剩這點(diǎn)錢。 別人早垮了,她卻敢賭命,靠壟斷藥材紫菀,一口氣翻盤賺了八千大洋。 這不是商業(yè)天才,是亡命之徒的賭。 她賭的是命運(yùn)能不能被她掰彎。
夏元欣賞她? 別天真了。 那個世道,對女人的“欣賞”往往別有所圖。 褚韶華比誰都清醒,她不動聲色地把錢和退路緊緊攥在自己手里。但陳二順沒想放過她。 他輸光家產(chǎn),又回頭盯上褚韶華的錢。 他用女兒威脅她,騙她,最后竟做出下藥、強(qiáng)奸、殺人這種獸行。
他至死都不明白,褚韶華早已不是他能控制的籠中鳥。 他捂死萱萱的那一刻,也掐滅了自己最后的生機(jī)。褚韶華的那一刀,不是殺人,是屠獸??稍锏暮荩h(yuǎn)遠(yuǎn)不止于此。 劇版還信因果報應(yīng),留了陳母和宋萍的命。 結(jié)果褚韶華在上海差點(diǎn)被她們弄死。 原著里的她,早把“良心”嚼碎吞下去了。
安葬完女兒,清算接踵而至。陳母,這個縱容兒子行兇、親自下藥的女人,褚韶華沒給她機(jī)會。 具體下場原著沒細(xì)寫,但明確交代了她被“清場”,再無翻身可能。
娘家人更是一出吸血大戲。 哥哥褚韶中、嫂子王燕,還有那個大姨(王燕的娘),聽說她在上海發(fā)達(dá)了,跑來投靠。 嘴上說親情,心里算盤響得嚇人。 他們想騙她回祁州,謀她的財產(chǎn),甚至想要她的命。
大姨更是惡毒,竟找來一個陌生小女孩的照片,冒充褚韶華死去的女兒萱萱,想擊垮她的心智。褚韶華看透了。 她假裝信了,安排了一桌酒席。 把三人灌得爛醉,然后逐個推入冰冷的河水里。 她再自己爬上岸,偽裝成唯一的幸存者,報案說意外落水。
一套動作,干凈利落。后來,宋萍的母親(陳母的妹妹)也跑到上海,想繼續(xù)吸褚韶華的血。 褚韶華沒手軟,設(shè)計了一場車禍,徹底解決了這個麻煩。她不是在反擊,她是在清場。 像清理荒野上的障礙,凡是擋她活路的,不管是狼是狗,一律掃除。
你說她冷血? 最初的褚韶華,也只是個想帶著女兒改嫁、安穩(wěn)度日的普通女人。 是陳二順把她逼成兇手,是娘家人把她逼成陰謀家,是婆家人把她逼成劊子手。 她每一次的狠,都是過去挨的耳光抽回去的回聲。
她最可怕的不是殺人,而是殺人后極致的冷靜。 她能迅速處理現(xiàn)場,脫罪,然后繼續(xù)活下去。 因?yàn)樗龔氐酌靼琢耍耗莻€世道,“好女人”活不下去,只有“瘋女人”才能掙出一條生路。
帶著染血的錢和破碎的過去,她只身闖到上海。 身無分文,從最底層的柜員做起,一路拼成銷冠。 她不再信感情,只信分成;不再信親人,只信合約。 她和精明的商人聞知秋聯(lián)手創(chuàng)業(yè),把生意做得風(fēng)生水起。她的成功不是爽文套路,那是她用過去所有的傷和痛,煉成的一身鋼鐵鎧甲。